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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URATOR’s EYE

毒药与净化的故事

2020/04/17
Shinzo Okuoka

白鹭1996年出生于爱知县,2019年移居东京,开始了她的艺术家生涯。今年3月,她在银座的山茶花画廊举办了首次个展,由山下舞子策划。我们和她聊了聊她的活动,重点是她的作品和制作,她的作品是以"剪出瞬间的故事"为立场的彩绘油画和她称之为"雕塑"的画框组成的。

 

 

我想问一下您的作品的外貌,您的作品有的分画框,有的不分画框。你自己把框架部分称为"雕塑",并把它从框架中分离出来,作为装饰品。我想问的是,这部分木框在士郎先生的作品中处于什么位置。
-一般来说,相框具有很强的装饰品内涵。它是作为一幅画的装饰。对我来说,我没有意识到我在创造一个独立于绘画和画面的存在。我又不是在画一幅画,然后给它装一个手工框。如果我把它设置成画框,难免会让人觉得它是画的装饰,但它不是为了画而存在的。不是说一个演主角,一个演配角。

 

我认为二维和三维作品很难区分。你是否意识到了这一点?
-我认为我的作品是否是二维的,我并没有限制自己。最早用这种形式创作的作品之一是《老人与海Ⅲ》,它的创作是从故事中剪出一个瞬间,我用画框把这个瞬间保留下来。首先,相框是用来保存重要照片和记忆的。但木框并不是画面的装饰,所以我并没有把它当成一个平面,也没有把它当成画面的主要部分。另一方面,这也不是一部立体的作品。所以两者都不是,也很难分开。我觉得没必要。

 

例如,有的艺术家试图站在二维和三维作品的边界上,如理查德-塔特尔或最近日本的安井隆之助。你是否也有这种意识?
-不,我没有特别意识到这一点。一开始,我就不喜欢画布的方正。我厌倦了它是一个固定的形状。如果只是一幅画,有角有边,如果是纸,还有纸的厚度,但这些东西让我很困扰。这让我很困扰。如果我要在画布边上钉个钉子,我肯定要把它藏起来。看样子是碍于情面,我也没办法。我是一个有这样想法的人,但当我还没到东京的时候,我正在工作,画布的形状让我很困扰。我想我是不习惯的。于是,我决定到外面去,从一块方形的画布开始。一开始,更多的是一种动力,就像"我们来做吧"。

 

我到达了框架,作为一种"突出"的手段。是意外吗?
-不,逻辑就在那里。所以...我觉得这和意外有些不同。我想如果我这样做的话,会更加广阔。

 

将画布修饰成形体的表现方法有各种先例,如撕画布、剪画布、烧画布等。其中,它推进到画的外围这一点很有意思。
-我不想在画的表面做任何暴力的事情。我不想划伤它。

 

老人与海III》
油画/水干画/混合媒介,布面,52×42cm,2019年,私人收藏。

 

你以"画布之外"为理念创作的第一件作品是什么?
-在意识方面,我会说《老人与海Ⅲ》。那是一部作品,其中很多事情都变得清晰起来。但这不是我的方向诞生的地方,在此之前还有其他作品(使用木框)。所以...我想这更像是一种发现。以前都没有注意到的事情,我一直在无意识地做的事情,我想,原来是这样的。现在我觉得我在调整自己的做事方式。

 

如《鲸鱼与浪花》是一件没有框架的圆形作品。您刚才提到您有一种"切出故事的作品方式",换句话说,您是不是一开始就想把故事中的某个瞬间或者某个主题变成艺术作品,然后在实践的过程中,有的时候需要区分画和画面,有的时候不需要?
-是的,没错。所以要看(是否使用框架)。如果你使用框架,我认为这是不可避免的。但也有作品没有。并不是说没有他们就不能完成工作,而是在必要的时候可以采用他们的方式。在鲸鱼和波浪的情况下,它没有出现的必要,它走的是另一条路,或者说,它走的是使支撑圆的路。这是最自然的工作。如果没有它,工作将是完整的。画面之所以存在,只是因为它是作品的自然形态。

 

鲸鱼与海浪
油/水干画/混合媒介,布面,35×45,2019,私人收藏。

 

所以框架只是表达方式的延伸。有故事,有画,有的还有画框和可变形的支架。
-是的,所以无论如何,对我来说,没有理由把它们分开。它们都是由一个表达式连接起来的。而不管有没有框架,我所做的都是一样的。比如像《鲸与浪》,有的作品描绘的是经过人类之手改造过的生物,或者是他们曾经生活过的风景或地方。我觉得这种作品应该有一个框架。所以要看情况。

 

从形式转到内容,你前面提到的故事有没有像电影或小说一样,有一个时间轴?你是指先有时间的流动,还是先有影像?
-主题是第一位的。有我想描写的主题,还有就是周围的那种人,涉及的人和地方。以这个对象为轴心,我想到的是看到它的人看到的风景,他们记忆中的场景,以及他们的大脑内部。结果,我把故事或时间删掉了,但主题是第一位的。这更像是一种瞬间的叙述。这是一个瞬间的故事,就像10秒或10分钟出现的人。我不考虑一辈子。

 

听起来,你的重点是人物的记忆。
-不一定是人,但记忆可能是。所以我可能会想到故事中的生物所见过的风景,遇到过的人,过去的对话,过去存在过的地方。当初用相框的时候,也是和记忆和回忆联系在一起的。

 

关井靖
油/水干画/木板,30.5×61×5.5cm,2020年,私人收藏。

 

假设你关注的是记忆,那么这个图案的来源是什么?它们是完全虚构的还是你从周围环境中获取的?
-这几乎就像图案来自另一边,但我不知道,我做笔记。我把生活中看到的事情,引起我注意的事情写下来。我把那些让我觉得"哦,我想画这个"的东西写下来。我收集碎片,有些东西特别习惯出现在我的作品中,比如汽车车灯、泥塑等,这些东西基本上是作为我作品的主要主题出现的。

 

比如说在讲故事方面,小说可以用第一人称、第二人称、第三人称来写,但是你在创作时采取的视角呢?
-这可能是图案的观点。所以我认为第三人称比较接近。它包括我自己的想法,但最接近的是动机。我想的是图案或第三人的想法,我也想的是天气和湿度。不知道这个图案在哪里,或者曾经在哪里,周围的环境又是怎样的。例如,如果作品的主题是泥塑,我就会想到过去制作泥塑的人,或者是与泥塑相处时间较长的主人。我想到了那个地方存在的一切。

 

夜光昆虫
油画/水干画/混合媒材画板,53×53cm,2020年。

 

谈到你的笔记时,你说你写下了"你想画的东西",这里面有什么共同点吗?你们的作品有什么共同点?你选择的图案和画材,和你所追求的世界观有关系吗?
-基本上,我想画什么就画什么,但肯定有相似之处。它可以是黑暗的,有点可怕的,神秘的,有毒的,或令人毛骨悚然的。不过,也有光明的一面。但我觉得这更像是我想通过艺术创作来净化它们。我现在不用黑色,但可能是因为不平衡。如果我用它,最后会画得比较暗。我觉得这有点不一样。即使根部有黑暗,也应该有光明。也许我有强烈的欲望,想让它变得干净。

 

涤荡负。
-是的,很接近。根本上是我的,表面上是为别人服务的。我不知道是作品本身的制作,还是那一刻的离开,才是净化。不管是自己还是别人,我觉得通过我的滤镜把它投射成一件艺术品,是一种净化。所以我才用白色的颜色。很平静,不是吗?

 

山茶花画廊个展装置图,2020年。

 

我想谈一下您的背景,但比如说您印象中的很多艺术家是否也有这样的世界观?
-我不知道。席勒、博纳尔、大仲马、佩顿、怀斯,还有村濑京子和克里斯-胡辛-康、滨州,还有无数的人,但我不知道他们有多接近。我喜欢它们,但我不认为它们是一样的。我觉得很多时候它们不是我应该画的作品。但哈玛索伊,是的,因为它不舒服。......。我的预科学校的一位老师说过:"哈默肖伊的魅力在于不舒服的感觉。"当我觉得工作中缺少什么的时候,我就会想起这句话。

 

当代画家很多,但你是否一直对当代艺术感兴趣?
-不尽然,我高中时主修的是油画,但我在那里学到的是传统的油画。那是一个讲究技巧、讲究如何绘画的学校。那是我还在读书的时候。在研究我现在的作品是如何形成的时候,我就爱上了它。

 

山茶花画廊个展装置图,2020年。

 

这有点偏离主题,但你从爱知县搬到东京,开始了你的职业生涯。今年是你来东京的第二年,当初是什么原因让你来东京的?
-这只是一个动机的问题。我没有上过美术学院,但在流浪了两年后,我决定继续小打小闹地做艺术。我辞去了预科学校的工作,打工维持生计,但说实话,那段时间我没怎么画画。......。我想一年大概有两三张照片。我会工作,回家,很累。就在这期间,画家山下敦子找到了我。他说:"如果你想继续,东京是一个更好的地方。来东京吧我认为这个决定是正确的。环境完全不同,传来的信息也完全不同。

 

在某些方面,当代艺术是一个战略世界。您的第一次个展是在移居东京后的第二年举办的。而它的策划人是山内舞子。你的开局非常好,但你是否考虑过自己的定位?
-我不知道,我真的没有考虑过定位什么的。也许只是还不清楚。但有些作品是我喜欢的,我看的时候就是这样,我觉得有艺术家发自内心喜欢的作品就好。我想做这样的工作。剩下的只是工作上的事,我想的就是这些。但我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因为我的感情对我的工作有很大的影响。

 

夏侯惇
油画/水干画/树脂画布,162×162cm,2019年。

 

你的工作会不会有更大的变化?比如说,你会不会完全停止使用框架?
-也许是,也许不是。我根本就不认为自己是个画家。所以我并不打算把我的作品局限在绘画上。但这也不代表我是个雕塑家。在未来,我正在思考我的作品的各种方向,比如使用同样的支撑物(不把画布和画框分开),或者增加画布的厚度,但我并没有停止绘画或绘画本身的打算。......。我想我是会画画的。但我不知道自己在用什么方式。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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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

Shinzo Okuoka